“joe,我嫉妒林春儿。为什么你坐在她身边会那么安静,为什么在其他人身边就要那么残忍呢?”

“但我也很开心,终于能有一个人让你平静下来了。我还记得之前的每一年这天,你我都要扒一次皮。你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放过我。”

“是不是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能重生了?”

乔瀚文的沉默在王瑾意料之中,她叹了口气,伸手拿起那沓剧本:“就是这个?”

“嗯。”

“林春儿什么时候能改完?”

“不知道。先进行舞台设计吧。”

乔瀚文想起林春儿甩他那巴掌,真狠。他和王瑾走出剧场上了车,将头脸露出来,王瑾才看到他脸上的轻微红肿:“过敏了?”

“嗯。”

王瑾不信,又仔细看了看,又隐约指缝:“你挨打了?林春儿打你?为什么?”

“你管的真多。”乔瀚文系上安全带:“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车子刚启动就遭遇堵车,乔瀚文点起一根烟:“我过几天准备去趟斯里兰卡。卖海外房产的天天给我打电话,我给个面子。”

“如果好,你也帮我定一套吧。我也喜欢那,民风淳朴,也不远。”

“别。”

乔瀚文嘴角扯了扯:“你这人挺怪,好不容易要摆脱我了,又要往我身边凑。是弟弟不好玩吗?”

王瑾偏过头看他一眼,决心不与他争辩。转过头去安心开车。她只是担心他而已,这么多年习惯了,他离开她的视线,她就担心他会出事。做保姆竟然做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