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寒呵呵笑出声,拍拍她脑袋。

吃饭的时候,尚姨问起陈宽年结婚的事,林春儿将他们的婚礼安排说给她听。宋良玉在一旁听着,冷不丁问一句:“你们呢?”

宋秋寒将口中的东西咽下,而后放下筷子:“我们不结婚。”他朝宋良玉笑了笑:“我不想结婚,结婚让我不自在,现在的状态挺好。”

“孩子呢?也不要?”

“孩子我也不准备要,我不觉得我能做一个称职的父亲。”

林春儿坐在那里没有讲话,看了宋秋寒一眼,而后低下头。宋秋寒把一切都揽到他自己头上了。

宋良玉看看他,又看看林春儿,而后点点头:“你们自在就行。”

“现在这个时代,很多人不结婚,一样过得很幸福。家庭将会以不同形式存在于社会中,不单单是法律承认的那一种。”

“嗯。不结婚也免去很多麻烦。”宋良玉这样说,可不知为什么,又隐约觉得遗憾。但他而今不愿再管宋秋寒,父子关系说牢固也牢固,说脆弱也脆弱,就这么着也挺好。

几个人吃过饭又坐了会儿,傍晚的时候宋秋寒拉着林春儿走了,他得去别墅收拾点行李,下一周要出差,紧接着要随林春儿他们去希腊,后面怕是没有时间回去了。

两个人开车回去,进门的时候林春儿看到门口小小信箱,突然想起她在苏州曾寄给过宋秋寒一张未来明信片,她朝里头看了看,薄薄的一张明信片,安静的躺在信箱里。

“哎哎哎,宋秋寒,你好像有一封信。”

宋秋寒看她一眼,进门找到钥匙,打开了信箱。林春儿眼疾手快拿过那张明信片,揣进自己兜里。宋秋寒诧异的看着她:“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的?”

“谁拿到算谁的吧。”

林春儿有点不好意思。当时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写了一些虎狼之词,这会儿打死不肯给宋秋寒看了。

宋秋寒瞄了眼她的衣兜,也不跟她纠缠,进了门兀自上楼去收拾行李。林春儿则钻进阳光房,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

想起明信片,又拿出来看了看,看完了又红着脸将它放回兜里。她的花已经开的很好了,五颜六色,十分好看,可是她整个人比花还要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