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礼虽然放松了对严昀的“控制”,但是换药这事他没忘。他一直严格遵守着和医生说好的换药时间。
严昀的纱布都被拆了,那里只剩下一个粉色的痕迹,还没有完全长好。傅呈礼看着那个伤口就皱起了眉,开口催促着:“把衣服拉好。”
严昀于是放下了衣摆,并将衬衫重新塞进了裤子里。
回去的路上傅呈礼情绪又不好了,严昀坐在他旁边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
“我的伤已经好了,”严昀哄人似的,“已经没事了。”
傅呈礼皱着眉,“哪里没事,不是还没完全长好吗?”
严昀讨好地说:“差不多没事了。”
“差不多没事能叫没事吗?”傅呈礼堵了一句。
严昀觉得傅呈礼就是在和自己顶嘴。不过他也不会和对方对着,于是很温和地改口:“就快没事了。”
在严昀眼里,傅呈礼摆出了一副“我不想跟你说话”的嫌弃表情。
这个样子在严昀眼里就很可爱。
车子停在了严昀公寓楼下的停车场。傅呈礼这回没打算送严昀上楼,他觉得对方伤差不多已经没大碍了。而且他也不想送严昀上去之后说几句话之后又气着自己。
严昀却没有解安全带,而是问:“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不用,”傅呈礼不客气地说,“你自己路上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