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送命题。

沈明恒亲到她的眼睛上，连毯子带人抱起来，走向床，“躺着我跟你讲。”

温栀挣不脱，她被的裹在毯子里，局限了手脚，她昂着下巴，“你不要转移话题。”

沈明恒抱着温栀到床上，关掉大灯，留了头顶一盏灰黄的壁灯，“我查了你的资料，抱歉，我很想克制，但没忍住。”

“什么时候？”

“林溪回来后。”沈明恒低头贴着温栀的脖颈，准确来说，确认温栀是十二年前那个小姑娘是在她颐指气使，要求他去公司接人那天。

“为什么觉得是我？”

“你的性格并没有变。”沈明恒确实没见过除温栀以外的人，能一上来就指挥他。冲上去就亲他，坐他的车，进他的家。强势的入侵他的世界，在他的世界生根发芽。

十二年前是，现在依旧是。

“我这种性格的人多了，你就确定是我？万一不是呢？”

沈明恒沉默。

温小姐谦虚了，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她这样跋扈的。

“你独一无二。”

温栀看向对面墙上的画，她果然是美女，难怪这幅画会出名。美丽的她在沈明恒的画笔下，美的更华丽了。

“你果然，对我蓄谋已久。”

“是，我对你蓄谋已久。”沈明恒解开她身上的毯子，带掉了她身上的浴巾，沈明恒立刻把毯子盖回去。拉起被子盖住两个人，当年的温栀又瘦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