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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中了什么,杨青鸾立刻呛咳起来,能把眼泪都咳出来的那种,一边咳一边连连摆手,“……没、咳咳咳——没、没事……咳咳咳——”

桑落酒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忙伸手去帮她拍背,一边拍一边应:“好的好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李东这时也连忙倒了一杯凉白开递过来。

好不容易等杨青鸾咳完,桑落酒刚松了口气,她就说该走了,临走前还拍拍桑落酒的肩膀,很有点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小朋友不要管大人的事哦,不然你会后悔的。”

桑落酒:“???”

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这样吊人胃口很不道德的你知不知道?!!

她郁闷得直扁嘴,开始绞尽脑汁地思索要怎么向陆展学套话,杨青鸾不肯说,自家亲师兄她还套不出话来?

跟她一样郁闷的,还有魏桢。

他不是甩着门帘进了后厨么,川叔和明叔正在做菜,一个在炸天妇罗,一个在做炸鸡,两个徒弟忙着从烤炉里将烤鸡拿出来,,见他进来了就叫声老板,川叔转头来看他,问他要什么。

魏桢将一个芒果班戟放进九宫格食盒的一格,摇摇头,“不要什么。”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川叔将炸鸡起锅,一下就分成了五六份,叫阿旺来端走,然后拿起灶台边的一个葫芦,喝一口灌在里头的桃花酒,然后回头打量着他的脸色。

魏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川叔,您说……二十六岁大么?”

川叔活了大半辈子,当然不会觉得这个年岁大了,摆摆手道:“大什么大,还年轻得很,不是我说,就是你,在我看来都还是小孩子,年轻人哟。”

“这就叫为赋新词强说愁,还小呢。”明叔也回头笑了声,然后将炸好的天妇罗捞出来摆盘。

魏桢哦了声,声音染上一点疑惑,“既然这样,那阿鲤为什么说不小了,她着什么急?”

听见他说桑落酒,川叔跟明叔都愣了一下,然后川叔问他:“她说的什么事要着急?”

“相亲啊,她说后天要去相亲。”魏桢应着,满口都是抱怨,“我说不用急,她偏不,万一那个人不好呢,就算答应了领导,也不是不能反悔,随便找个理由说有事就回绝了,郑主任也不是不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