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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般，鹿灵凌晨出现在某个直播间的消息很快被传了出去，各大网站的水友们开始探讨起鹿灵的一些信息身份。

矢口乎

呜啦啦:

近日网络上热传的虚拟二次元人物歌姬，对此你们有些什么看法？

老二次猿：谢邀，我虽然在二次元的模型方面并不是很专深，但根据某站上的视频来看，有一点可以确定，鹿灵的确是生活在电脑内部的，但是不是有人暗箱操作，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鹿灵如果真的是人工智能，那就有些科幻了，完全超越了现代的科学水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同感，我个人认为应该是某位大佬开发了一个可以操作的二次元人物立体模型，然后与那个主播串通，以此来增长人气。

……

讨论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数都在商量同一个问题，那就是鹿灵究竟是什么？

人工智能还是有人背地控制？萌得让人流血的外表下是否是一个用了变声器的抠脚大汉？

不过也有人坚信鹿灵是真的突破次元的萌妹子，就例如陈默。

浏览器疯狂的搜着鹿灵的信息，但除了某奶粉外，便没有其他相关的东西。

“难道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吗？”陈默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颓废的打开b站，肝没有了动力，做什么都毫无乐趣可言。

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陈默在b站上搜起了鹿灵这两个字。

回车……

霎时出现了五六十个搜索结果，无一例外全是凌晨时的那段录像。

鬼使神差般陈默点进了用户里，目光被第一个搜索结果所吸引。

“鹿灵official？”陈默瞳孔微缩，双手颤抖着点了上去，是她吗？

页面迅速加载，进入了鹿灵official的主页。

一级账号，无收藏，无视频……

“呵。”陈默自嘲的笑了笑，内心最后一道幻想破碎，看来我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啊。

陈默无意的将动态往上拉了拉，一个视频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