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到她的喊声,那一口就咬在美容师邹宁的咽喉了。

楚卿头靠后座,闭眼缓了缓,随后慢吞吞摸出帕子,抬起狗嘴捏开,捻起帕子就给嬴封擦嘴。

细软带冷香的丝帕,沿着最尖的那颗犬牙,从牙尖到牙根,细软的手指头勾缠着,慢慢擦过去,将血全部抹掉。

酥酥麻麻的小电流从牙根上蹿起,电的嬴封浑身舒坦,甚至想要翻个身,朝楚卿露出肚皮,再冲她汪汪叫唤两声。

楚卿低着头,小声说:“下次别下嘴咬。”

嬴封眯起眼,哼哼两声。

不,下次他还咬。

楚卿开始擦上尖牙:“脏得很。”

嬴封睁开丝眼缝,看着楚卿,她拧着眉心,确实一副嫌弃的模样。

顿时,他犹豫起来。

半晌后,狗子垂下毛耳朵。

成的吧,下次不咬了。

长久保持张嘴的姿势,狗子不舒服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小孩撒娇似的。

“别动,马上干净了。”楚卿用了点气,胳膊立马阵阵刺痛,还酸得提不上力气。

她闷哼一声,复又靠回后座上。

整个人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双臂自然下垂,指尖还在控制不住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