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惊寒捧着本书,坐在摇椅上喝茶。
他看的是西方哲学,书上写当心灵摒绝肉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
摇椅一前一后,轻轻摇动。
柏拉图式爱情太过平和,就像一个人的生命平如大海,思想控制着理智,理智挟持思想,互为补充,也互相加持,平缓淡然。
“什么狗屁理论。”聂月的声音打破宁静,她已经站在晏惊寒身后许久:“什么感情抵挡得了走肾啊,我怎么不信。”
晏惊寒:“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聂月绕过来,挺不客气的把他的茶托往旁边挪了挪,直接坐在小桌子上。
随着她走近,一股淡淡的香味缭绕过来。
她好像换了一种香水,清冽,冷艳,像盛开在西伯利亚冰山下的玫瑰,透过冰墙看到的艳丽颜色,存在感并不强。
“早来了,你这破椅子看得我都要晕车了。”
聂月迎着夕阳,光芒将她的脸染上瑰色。
晏惊寒收回目光,并不想看她:“有事?”
聂月:“没事还不能来找你了?”
晏惊寒合上书,望着远处的天际。
声音悠远:“聂月,你饶过我吧。”
是聂月没想到的话:“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