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盘棋下得乱七八糟。
虽然她赢了,可还是乱的,乱到下棋人想砸了棋盘,把所有棋子全都扔出去,顺便把对手一刀杀掉。
晏惊寒失神般的说出这番话,全然没有注意聂月因为这番话逐渐翻滚起黑色的眼眸。
“我帮你实现愿望,尽快放你走,我答应你,你也不必再来招惹我,如果你再继续,我保证海明永远不能上市,你永远也别想走了。”
聂月快热死了,仿佛整体血液倒流,燃得她快要沸腾起来。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聂月忽然翻了个身,半压在晏惊寒身上。
动作幅度太大,摇椅疯狂摇晃起来。
被彻底激怒的暴徒,一旦自己燃烧起来,就必得毁灭点什么随她陪葬,轰的一下全部炸开毁了整个世界才算痛快。
她看不上晏惊寒现在的平和无波,提及离婚时的无谓无求。
她恨死了。
“陪我去夜市,帮我写自我介绍,替我回答问题,记得我爱吃什么冒着雨也要去买,想要我给你唱歌却不想说出来,我唱给别人听你就那么难过,晏惊寒,这些,都是你的不在意是吗?都是你想要尽快离婚的做法是吗?”
聂月眼眸泛着红光,夕阳在她的身后隐没最后一丝光芒。
“嗯?不在乎我?我像这样伏在你身上,拥抱你,触摸你,你敢说你都没有感觉吗?一点都没有吗?如果我再过分一些,你还是没有感觉对吗?”
晏惊寒看着她,倏地生出一种奇妙心思。
他想翻身把聂月压在身下,禁锢她所有的张扬气焰,把她圈禁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她只能对着他一个人笑,给他一个人唱歌。
她所有的放肆,所有的美丽,只能由他一人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