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才发现他额上全是汗。
聂月不着痕迹的搓了搓手指,笑容有些不自然了,“离婚协议,什么时候签啊?你终于可以脱离我了,开不开心。”
晏惊寒:“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后天是我生日吗?”
聂月:“记得啊,在哪个酒店?我带着协议去找你?”
晏惊寒忽然住口,凝望着她。
聂月歪着头算了一下:“刚好明天给我一点时间办这些东西,还得准备搬家什么的。”
晏惊寒有些急的拉住她的手:“聂月,对不起。”
“没关系。”聂月回答得很快:“这对于我来说并没有损失什么啊,两年的时间泡这么一个小绝色,还不用负责,是我赚了。”
她轻佻的去勾晏惊寒的下巴,晏惊寒就着她的手猛地拉了一下,低头吻过来。
晏惊寒本是温柔的,即使有的时候接吻,聂月使坏刻意勾引他一下,晏惊寒难以克制的时候,他依然是温柔的。
聂月的沉沦,并非因为多么高超的吻技,而是沉湎于他的温柔。
那种感觉是把整个世界最干净,最澄澈的感情奉送给你,把你捧在心尖上,保护形成一层隔离带,治愈身上所有伤痕。
聂月太沉迷于这种感觉了。
可是梦醒了,她必须醒过来。
聂月躲开晏惊寒,控制了一下自己气息。
她的推拒像一把刀,狠狠扎在晏惊寒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