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舟唇角一弯：“想要就直说，我不会跟小姑娘抢。”

“……谢谢段总。”贝曦也不客气，把瓜子放进了购物车。

段行舟清了清嗓子，抬手摸了摸后脑勺，目光在货架上飘忽了一阵，才又开口：“那个，那天我喝多了，对不起啊。”

他语气不太自在，贝曦也跟着有点不适应，只“哦”了一声。

段行舟接着解释：“我平时不那样的。”

贝曦点点头。

“其实我是个好人。”段行舟一本正经地望着她，“你别躲我。”

贝曦反应也很正经：“好的。”

她去排队付钱，段行舟一直跟着她。

两人走出超市，他帮她拎了一袋饮料。

“我挺喜欢你的。”走着走着，段行舟冷不丁开口。

贝曦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了好久才缓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挺喜欢你的，我想当你男朋友。”段行舟一改之前油嘴滑舌的调调，目光无比认真，“行吗？”

“不行不行。”贝曦连连甩头。

段行舟意外地挑了挑眉，“为什么？”

“你是个好人。”贝曦郑重其事地望着他，“不过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