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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迟笑着说好。

出了门,风裹挟着热气源源不断往脸上扑,宁苏意抬手遮在额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还差不多。”

不知道到底谁酒精过敏,一碰酒就全身起疹子。

“咱俩半斤八两。我是不能喝,你以为自己酒量很好吗?”

井迟开的是宁苏意不久前送的奔驰g63,拉开后座车门,接过她手里的礼物和蛋糕放在后座,帮她拉开副驾驶门。

这车底座高,宁苏意穿高跟鞋上车有点费劲,拎着裙摆爬上去坐好,不忘反击他:“再怎么样酒量至少比你好。”

井迟把车开出去,行驶在宁城拥堵的车流中,许久,才抽空瞥过去一眼:“是吗?那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喝醉后干了什么?”

宁苏意果然开始回忆:“你说的哪次?”

“还能哪次?”井迟眼尾微垂,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散地拖着调子,那股少见的痞气便在这时显出几分,“就你学叶繁霜抽烟那晚。”

“你管那叫喝醉?我脑子清醒着呢。”宁苏意独独在他面前,那副清冷的皮囊撕得一干二净,常常三两句话后就开始与他拌嘴。

井迟轻哼一声,不与她掰扯。

脑子清晰?脑子清晰能亲到他下巴?

前方的路是真堵,十几分钟过去,车子开出去没三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