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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迟跟在她身后进了包厢,那些人仍旧玩得不亦乐乎,没被影响丝毫。

他朝穆景庭看去一眼,后者斜靠在沙发扶手,手里端一杯葡萄酒,轻轻摇晃,有一搭没一搭轻啜,瞧不出情绪。

按理说,他该有两分得意的。

——

聚会到十点半左右散场,明天还得上班,不敢疯玩到凌晨。

宁苏意喝了酒,坐井迟的车回去。

车后座都是朋友们送她的生日礼物,下车时,她一个人拿不了,井迟帮她拿了一部分。

电梯间里仅他们二人,井迟看着金属内壁上倒映的宁苏意模糊的面容,低声说:“给你的礼物早先就放你屋里了。”顿了顿,他补充一句,“照旧,两份。”

宁苏意十八岁生日那天,井迟送了她两份礼物。

她问,怎么是两份?

井迟说,一份是生日礼物,另一份算作成人礼。

这么多年,他都没改变这习惯,但凡她过生日,他都送两份礼物,从无例外,十分的特立独行。即使她的成人礼早已过去多年。

宁苏意解了锁,推开家门。井迟进到屋里,把礼物放在沙发上,站在她面前,微抿了抿唇,笑说:“生日快乐,酥酥。还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