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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不知冲撞了哪路神仙,尽是些腌臜事让她遇到,她修炼的一副“平心静气”的心态都快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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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意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其间老爷子找她谈了两次话,情绪不高地嘱咐她,日后多加注意公司的动向。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交代。

宁苏意心里有话问他,瞧他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忍了忍,没将那话说出口。

到二十四号晚上,宁屹扬从外头回来,一身风尘仆仆,面带倦色,额头被砸出的坑没彻底痊愈,结了好大一块黑褐色的痂。

宁苏意看着那块痂,可以想见老爷子是下了狠手的。如此,她更有几分确信自己那番猜测,虽然她没证据。

宁屹扬看到她,愣了愣,微微点头:“听说你前几天病了,好些了吗?”

宁苏意表情平淡:“已经好了,预备明天上班。”

宁屹扬又点了点头,越过她去了老爷子的书房,随手带上门。

宁老先生吃了晚饭就到书房临帖,目前用的是宁苏意过年时送他的那一方镇纸,压在暗黄的绢布边缘,旁边放着《秾芳诗帖》。

宁屹扬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在老爷子脚边,膝盖骨砸在地板上,听声音都觉得疼。

他语气诚恳,低头认错。

老爷子没搭理他,不作声地写完了整张绢布,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再去看他一眼,问他错在了哪里。

那一晚没能撬开宁屹扬的嘴,现下他倒老实不少,一五一十述说自己犯下的罪行,称自己没想要陷害宁苏意,只因为宁宗城跟他要钱还债,他一时想岔了,又被那位高层煽动,才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