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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宁苏意,喝掉杯中剩下的两口果汁,端起那只天鹅颈形状的醒酒器,倒了小半杯红酒,笑得自然随性,爽快道:“那就喝一个吧。”

井迟看着宁苏意:“你要喝?”

“我酒量还可以,喝点酒没事。”

傅明川虚惊一场,松口气说:“我又没说灌酒,瞧你紧张的,浅酌一杯意思意思,当是庆祝。”

宁苏意用眼神示意井迟,他立时乖顺了:“我就以茶代酒吧。”说着,他端起面前的茶杯,跟大家遥遥地隔空碰了一下,“辛苦各位。”

宁苏意很讲意思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一餐饭吃完,将近八点,对于许多人来说,夜生活都未正式开始。侍应生进来撤走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打开换气系统。

包间里恢复了热闹,众人玩牌的玩牌,玩游戏的玩游戏,还有自告奋勇到前面高歌一曲的,没所顾忌。

宁苏意坐在井迟旁边的椅子上,姿态闲闲,钓鱼似的瞧着他和傅明川他们几个打牌。

井迟运气好得爆棚,把把摸到好牌,一会儿工夫就赚得盆满钵满。傅明川挠了好几下后脑勺,开始怀疑人生:“你出老千了?”

“玩不起就别玩。”井迟扬眉一笑,看向身旁的宁苏意,“我的福星坐在这儿呢,我能输?”

宁苏意面上无波澜,在桌底下捏了下他的腰。井迟不动声色,仿佛被掐的人不是自己。

傅明川嗤一声,偏就不信邪:“人都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按照反过来的说法,你这……不合理。”

井迟歪着头,冲锋衣的拉链拉下来,眉梢挑着,几分贵公子的潇洒模样,得意道:“你且瞧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