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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箫见他一脸不耐,猜到了两分,幸灾乐祸道:“两家长辈有意撮合?”

陆询就知道他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没摆到明面儿上来说,我不好直言拒绝。”

很久前,两家一起吃了顿饭,聊过几句,仅此而已。他没当回事,可元小姐从那以后,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

去年,他好不容易约叶繁霜出来,在餐厅里吃晚饭,只有他们两个人,中途却被元丝雨扰乱了气氛。他到现在还记得。

应箫跷起二郎腿,手搭在膝盖上,轻轻啧了声:“幸好叶繁霜没答应跟我来医院,倘若被她看见,你的追妻路还得再加两万里。”

陆询只注意到他说的“叶繁霜”三个字,眼睛一亮:“她知道?”

“下班在停车场碰见她了。”应箫说。

“她还说了什么?”陆询迫不及待地问。

应箫笑了一声,难得见他紧张成这样。

“陆询,你老实讲,你对叶繁霜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人家对待你如同洪水猛兽。”应箫慢悠悠地道,“我跟她说你动手术住院了,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来医院,人家冷酷地拒绝了我。”

陆询眼神灰暗下去,脸上的表情凝固,渐而阴沉。

应箫催促:“说话啊,装什么哑巴。你以前在公司是不是没给她好脸色?她好像比我想象中讨厌你。”

陆询睨他一眼:“你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添堵的?”

应箫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不问了。

他这位堂弟发脾气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木着一张脸,特能唬人。作为他的兄长,应箫自知讨不到半点便宜。

——

叶繁霜周六也没闲着,一堆工作等着她处理,从茶水间冲泡一杯咖啡,回到办公室,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