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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最近也很郁闷:太子这几天让他反复头疼,一天发作好几回。

昨天早朝时太子针对丕国商队所发表的一些意见,叫他很是惊喜,为此他还专门将太子叫到御书房中继续深聊了一番。虽然太子的一些看法还稍显稚嫩,但对比以前的纨绔无知已经,现在好了太多太多。

他正欣慰着,李公公在太子走后,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他的逼问之下,李公公才战战兢兢地说了出来:“陛下,奴才那会儿看见,沈大人摸了太子的脸。”

皇帝手一抖,差点把奏折扔了出去:“怎么摸的?”

“就这样。”李公公对着空气演了一遍,脸上演绎的是一副心疼地样子,手上的动作是轻柔而小心的样子。

皇帝扶额:太子不是和沈夫人不清不楚的吗?怎么又和沈大人如此暧昧?

他这个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因为这个事情闹心了一个上午,到了该用午膳的时候也没有胃口,他随口问了一句:“太子去哪了?”

李公公回答:“问过侍卫了,说是太子在国学馆看书呢。”

头疼了一上午的皇帝忽然感觉神清气明:“他这么好学呢?”

李公公附和道:“是呢,听说太子殿下给皇后娘娘请安后,便进国学馆了,到现在都没出来。”

皇帝登时觉得眼前的饭菜也香了许多:“读书是好事,好事……”

他因为这个事情又开心了一下午,直到傍晚用晚膳时,他又随口问了一句:“太子回来了吗?”

李公公回答:“还没呢,国史馆已经闭馆了,太子不见了踪影,送太子去国史馆的那个侍卫欲引咎离职。”

想来又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

皇帝:眼前的饭菜忽然就不香了,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萧景兰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