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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茶客们其实也就是起起哄而已,这卡牌的珍贵,众人都是知道的。

见掌柜的着实为难,便也不强求,各自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只有叶梨一个人安静的喝茶,还有她旁边一桌的茶客,则是在讨论着些和刚刚卡牌上播放的剧无关的东西。

“听说茯苓师妹被毁容了,这个消息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哎,真是可惜了啊,茯苓师妹韶颜稚齿,出尘脱俗,出落的那般好看,更有卡牌师的天赋,将来至少也能做个门派长老,怎么就被毁容了呢?听说茯苓师妹的家族还算不错,只是茯苓师妹乃是庶女记做嫡女,只怕家族也是不肯给她花钱买高阶医用卡牌,给她恢复容颜的吧。”

“那是何人这般可恶?茯苓师妹在咱们门派算是天赋不错的了,也受宗门器重。她的家族我是知晓一些的,是越城余家,也算是个中等家族。以茯苓师妹的家世和平日的谨慎,没道理招惹下这等仇怨,怎会有人做下这等样事,真真是太嚣张了!”

“嘘!”

那了解消息的瘦高个儿忙压低了声音道,“你知晓什么?茯苓师妹在咱们门派和越城,自然无人敢小瞧。可咱们也就是中等门派而已,中等门派上可是有大宗门,前些日子,一个大宗门长老带着门派弟子来咱们门派讲学。

其中一位师妹听说在门派极其受宠,其师父家族还甚是护短,那位师妹有一日穿了一身红裙,俏丽可人,那捧着她的人自是夸赞不已。可好巧不巧的,那一日茯苓师妹也穿了一身红裙翩翩而来,端的是惊艳非常,叫人无法挪开眼。

而茯苓师妹和那位大宗门的师妹站在一起一比较,茯苓师妹便是那高高的天山上的血红色的雪莲,大宗门的师妹便是天山脚下,村子里村人种的石榴花,那个比较,真真是惨不忍睹,仿若东施效颦。”

另一人便也压低了声音道:“那也不至于毁了茯苓师妹的脸吧?茯苓师妹只喜爱白色和红色,有时白衣,有时红衣,想来不是故意要抢那师妹的风头的啊。”

瘦高个叹道:“那位师妹当场就气哭了,踩着飞行卡牌离去,中间还没飞稳当,摔了一跤,脸上摔了个坑出来,嚎啕大哭。那位师妹的师兄当场气得拔剑就毁了茯苓师妹的容……还是在茯苓师妹的脸上,写了个丑字。从额头到下巴颏,真真是毁了个彻底。

那二人的师父来了,也没叫自己的徒弟道歉,而是哄着女徒弟道,他在宗门有药膏也有上好的医疗卡牌,自能给师妹治伤,不会毁容,才将女徒弟给哄好了。

那小师妹不哭了,才发现茯苓师妹的惨状,当场又哭着给茯苓师妹道歉,从身上掏了好多东西出来给茯苓师妹,各种替她师兄跟茯苓师妹道歉。可是……”

可是,那有什么用呢?茯苓师妹的脸,到底是给毁了。

那女徒弟说的好听,给的东西却都是寻常东西,他们这门派受看重的弟子,咬咬牙,也是能买得起的。可茯苓师妹一没偷二没抢,纯粹是受到了无妄之灾,被毁容,对方明明有可以治脸的东西,还不只是一样,偏偏不肯承诺给茯苓师妹一样,连句场面话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