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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芦花这才从叶梨怀里探出头来,认真看着年轻女警,道:“姐姐,我没有洗澡,也没去过厕所。”

来的几个警察都是一愣,心道,重新立法,果然是该势在必行的。

那些小畜生为什么敢做这种事情?还不是认准了自己年龄不到,不必承担刑事责任?而若是换了个十几年前的姑娘遇到这件事,怎么可能不嫌弃脏,然后洗澡?

眼前这个小姑娘,她经历了这种事情,能不恶心吗?可她偏偏忍耐住了。

不洗澡,连厕所都不去,这就是要留存证据。

叶梨也看了谢芦花一眼。

这个小姑娘,显然并不是那种软弱如白莲花的姑娘,更不是遇到这样的恶心事,就会自杀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高的孩子。谢芦花最后会走上自杀的路,显见是她的家庭,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叶梨又道:“不知道能不能先带孩子去医院检查,还有,”她顿了顿,“我原本想给她买……药的,但是,不知道现在给她吃药,会不会影响检查,就没吃。”

所以,能分出个警察来,先带着她们去医院检查吗?

那女警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说的避孕药。这种药,也是一定时间内吃才有用的。

这孩子遭了这么大的罪,要是忘了吃药,再怀孕了……那才是真糟心。

她立马去看那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就道:“小马你带着她们先去医院检查,路上给她们做口供。”

小马也就是那个女警,立刻点头称是。

到了警车旁,才发觉车上还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男警。

一路上做口供,谢芦花都是缩在叶梨的怀里的,但是,女警的每个问题,包括是那三个畜生的那些侮辱性的言语、举动,最后是到了哪一步什么的,谢芦花都回答了。她回答的非常认真,也非常冷静。

那三十几岁的男警不禁在后视镜里看了谢芦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