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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抗击打训练,本来就是要挨打,这只是课程——”

“课程他妈了个逼!”

“呵,哪里学来的脏话?”

“你有意见?”

“没,你脏话说得都比别人好听!”

那人无奈叹息,控诉一般的语气里还带着淡淡委屈和点点深情:“靳尧,我把你捧在手心,不是为了让你把自己送给别人去糟蹋的。”

……

睡前又查看了一下电脑,一张照片几乎弹跳进他的眼帘,那是一张叫号牌,上面有几个数字:a013,那个人又给他发信息:

靳尧,随意领了一张号码牌,就是我们的生日,我有感觉,你真的离我越来越近了。

京都今天在下雨,冬天的雨特别阴冷,湿气像是毒蛇一样,往人骨缝里头钻。以前你在,总会把我的手放在你的大衣口袋里,你的手永远是热的,你天生就是个小火炉,小时候没有地暖和中央空调这些东西的时候,每年的冬天我都靠你抱着我才能睡着。

你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抱过我了,你说过,任何时候只要我想,你的怀抱永远为我敞开。

都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和你却是这世间无数难得有缘人中最有缘的一对,我们吃同一个人的奶,睡同一张婴儿床,我们约定过,生的时候甘苦同当,死的时候也要睡同一副棺材里。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靳尧,是你教我唱,“小黄鸡,哭唧唧,说谎话,打屁屁”……

有些藏匿的,沉潜的,深埋的东西又在蠢蠢欲动,冲击着靳尧的脑神经。

“你怎么这么喜欢哆啦a梦,只盯着这个娃娃抓?”

“大概因为它有个口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口袋就想把手放进去,其实我一点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