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在洗澡?

路择清犹豫了一下,打算等会再来敲门,刚转身房门就被打开了。

“江……”

路择清转过身,一句话顿时卡在喉咙里,定定地看了眼刚出浴的江司郁。穿着宽松地浴袍,领带松松垮垮系着,领口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脖颈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吹了个半干,神态懒散恣意。

“怎么了?”

路择清喉结滚了滚,视线飘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有点事。”

“我想也是。”江司郁短促笑了一声,“没事你也不会来找我。”

这话听着很有歧义,路择清选择性耳背,装没听到。

“进来说。”

“不,我还是在这说。”

江司郁眉梢一挑,掀起眼睫,他倚在门框,好笑地问。

“我房间有鬼撵你?”

路择清:“……”

“进来吧。”

江司郁一副主人做派,路择清莫名其妙就像到访的客人被领进屋。

“想说什么?”

江司郁一副没把路择清当外人的架势,进门就开始脱浴袍。路择清愣了几秒才想着要转身,视线从结实有力的腹肌上挪开。

被看得人像是毫无所察,从衣架上取了件衣服,慢条斯理地套上,遮住笔挺修长的上身。路择清早就背过身,热度从脖子攀上脸颊和耳根,只觉得躁得慌。

路择清轻呼了一口气,眼睛不去看,耳朵就更加敏锐,江司郁穿衣服时,皮肤摩擦衣服的声音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