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衍睡得昏昏沉沉，语气也不太好：“什么事？！”

“我说了你别生气。”

厉子衍很不耐烦：“有屁快放！”

麦宇翔神秘兮兮道：“听说秦初雪这次考得这么好，是因为其中有猫腻。”

厉子衍瞌睡去了大半，眉头紧锁：“什么猫腻？”

“听说她提前知道了考试的内容。”

“瞎jb乱扯，她去哪里知道考试内容？怎么不索性说题是她出的？”厉子衍嗤笑道。

“卧槽！真的，外面都已经传疯了，很多人都这么说。还说她是那个慕容瀚海的情人，秦初雪就是因为傍上了大款，去美容院抽脂整容，现在都快成一朵交际花了。慕容瀚海不是和教育局的人关系都挺好，完全可以只手遮天，要想提前拿到试卷，应该也不难。秦初雪统考取得那么好的成绩，这次的保送名额又被她占了，就连方绪宁都没有拿到，很难不让人多想……”

麦宇翔每说一句，厉子衍的脸色就黑一分。

“这他妈都是谁造谣出来的？”厉子衍冷厉问道。

麦宇翔被他脸上的凶狠表情给吓住了：“厉哥冷静，这不是我说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他妈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现在学校传遍了，还有些人发到了网上。”

“那你现在就说是谁告诉你的？老子就不信，揪不出这后面的鬼！”厉子衍咬牙道。

麦宇翔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赶紧找补道：“其实我也不相信那些鬼话，秦初雪每天的努力是有目共睹，而且她讲题我也听得懂，看得出是有真才实学的……”

“我他妈只问你是谁说的？别给我扯这些。”厉子衍又重复道。

麦宇翔被他震慑住，只好乖乖回答：“我是从二班的人那里听到的，他们还有专门讨论的小群……”

厉子衍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拽起他，直接奔楼上的实验二班。

麦宇翔觉得这次的娄子捅大了，他还从来没见厉子衍这么生气过，在大家眼中，仿佛什么事厉子衍都不曾在意过。

眼镜见麦宇翔被厉子衍拽走，也赶紧跟了上去，甚至一些不明就里的，还以为麦宇翔惹怒了厉子衍，都赶紧跑去“劝架”。

厉子衍来到实验二班的教室门口，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是谁说的？给我指出来。”

现在还没到上课时间，但是实验二班的人基本上都到了。大家都在埋头学习，听到门口的动静，全都抬起头来，一个个面面相觑。

“厉哥，怎么回事，谁招惹你了？”有人笑嘻嘻上前问道。

厉子衍在江城私立也是出了名的，他虽然成绩差，但家境好，长得也帅，在篮球场上更是英姿勃发，而且性格也张扬冷酷，没人敢招惹。

可惜厉子衍没心情和他们玩笑，直接开门见山道：“有人造谣我们班的秦初雪同学，我们十四班现在过来为秦同学讨回公道。”

厉子衍话一出，所有的学生都噤了声。秦初雪的谣言在他们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就连林香文也在课堂上内涵过。

秦心月埋着头，握笔的手指节泛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