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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你叫、床的功夫,上点心,听懂人话不?”

……

唐誉州合上书本,抬起头,声音漠然:“贺少,恕我才疏学浅,不能胜任。”

贺昭棠笑了。他把手中的红酒放到贺城手里,站起身,走过来。他俊容妖艳逼人,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像是调戏姑娘般,语气十分轻佻:“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一阵酒气扑面来。

唐誉州别开头,没出声。

贺昭棠松开手,仿佛是碰触了什么肮脏东西,在他西装上擦了擦,黑眸染笑,笑意勾人:“你的卖身契在我这里吧?”

唐誉州不答反问:“贺少这么说,是故意激我激怒你?”

“你很聪明。”贺昭棠转过身,拿过贺城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咂咂嘴,品了品这款红酒,转过身看着他笑:“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所以呢?你是念还是不念?”

“能告诉我原因吗?是因为程霖?”

“也许。”

他回答的模棱两可。

但唐誉州已经确定贺昭棠是个神经病。

对《圣经》有执念,是在自我救赎?

要他念的那几句话是在暗示,他给了谁好处,又被谁背叛了?

他这么刁难他是想做什么?

唐誉州琢磨不透贺昭棠的来意,选择继续念下去。他偶尔还会念错,贺昭棠会纠正,也会发火。不过,火没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