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不领他的“好意”，也有点儿生气，冷了脸道：“程先生，我本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却不想你竟然这么说别人。乔鸣或许有些小缺点，但你这样说他实在不客气了。”

程霖听得笑起来，语气十分不屑：“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知道你是谁，但我就事论事，在乔鸣这件事上，你说话过分了。”

“呵，你这是要冲冠一怒为男颜了吗？”

“你、你——”

沈烈脸红了，即便肤色偏黑，依然掩不住那股臊意。

程霖看得有趣，唇角弯起一抹笑，迈步走了出去。原来，在他们搬出乔鸣公寓后，那家伙的生活过的很精彩嘛。

唐誉州在病房里陪着乔沈两人说了几句话，走了出去。程霖没有离开，正依着墙壁玩手机。他靠近了，见他在刷微博。是姚宁拍下的关于他压腿拉筋的视频。他其实觉得这视频很有作秀的嫌疑，但姚宁非要拍，还说是纪念，他便允了。结果，还是上传了微博。那丫头越来越有主意了。

“又上热搜了，开心不？”

程霖像是早感知了他的到来，含笑看着他，眉眼有些得意。

唐誉州觉出他话中有深意，蹙眉问：你的手笔？”

“我不是默默做好人的人，不瞒你，你所有的头条都是我在操作。厉害不？”

果然，他的成名路不可能那么顺。

必须要有资本和权势的参与吗？

出身低微的人走上去就那么难吗？

唐誉州冷着脸，声音讥诮：“很有意思？”

“的确很有意思。只要我想，你可以天天上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