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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班上的同学也不熟,回家还不如在学校,这些年她肯定很寂寞也很孤独,只要这么一想,闻樾的心就是被人用鞭子抽着一样发疼。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紧紧把人搂入怀里,在她耳边反复低语:“别怕,你以后有我,你这辈子都有我……”

大概是她太可怜了,他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舍不得弄她,只是抱着她不肯放,温柔地吻着她,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无限的怜惜。

第二天,闻樾陪着诗毅去了一趟孤儿院。

她从来不敢问诗丁杰跟徐薪茹有关自己身世的事情,害怕一问就触犯他们的雷区,被赶出家门。她得知自己是从这间孤儿院被抱来的,还是偶然一次听到诗老太太跟朋友打电话时知道的。

诗老太太当时有个朋友的女儿也是婚后多年未出,跟徐薪茹当年的情况差不多,所以特意打电话来问。

她没把诗毅是抱养的事情说出来,但把“压命”的说法告诉对方,又说有朋友从孤儿院抱养过女孩,让对方过去找。

诗毅当时一听,就知道这个孤儿院是自己被抱养的那个。不过那时候她才上初中,平时没时间去,等到暑假倒腾了几趟公交车才来到孤儿院,她想打听自己身世,可院长根本不搭理她。

后来她开了国粹馆,有时分馆的旧书要更换,她就把这些旧书捐给孤儿院,一来二去,院长才愿意帮她翻查她当时在院时的资料。

好不容易把资料翻出来,除了记录她什么时候被送来,什么时候被收养等基本资料,就没有其它了。

不过,她持续给孤儿院赠送书籍,后来国粹馆开始赚钱,她偶尔也捐赠一些文具、衣服之类的,院长就特意帮她留意消息。

他们带着一批文具到了孤儿院,院长代表接受这批文具捐赠之后,才对诗毅说:“小毅,昨天有一对夫妻过来找人,说他们女儿刚出生被仇家故意拐走,最近才查出来,那仇家被抓后才供出把孩子送到我们孤儿院门口,时间跟你当初被送来的时候吻合,所以对方问你愿不愿意做个dna检测。你放心,只做检测,暂不见面。”

“好。”诗毅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麻烦你了,院长。”

“不麻烦,要是能帮你找回亲生父母,我也开心。”院长说。

跟院长寒暄了一会儿,诗毅就告辞了。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闻樾陪着诗毅在孤儿院闲逛,走到球场的时候,一群孩子正在踢足球,笑声不断。

虽然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洗得很旧,甚至有些不合身了,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