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这次是真的短剑。
而导致自己如此小心的根源……
江月蝶气鼓鼓瞪了温敛故一眼,转身就找慕容灵说话去了。
没说几句,楚越宣便叫上慕容灵去拿玉容膏,于是房间里又只剩下江月蝶和温敛故两个人。
江月蝶不说话,温敛故也不开口。
江月蝶不动,温敛故也不离开。
他悠然地坐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举止十分优雅自如。又不知何处拿了根稻草,自顾自地低头看了起来。
终究是江月蝶先憋不住,她问道:“不知温公子当日怎么会去地牢?”
这是江月蝶心中最大的困惑。
温敛故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奉师长之命,随师兄一道探查傀儡师之事。地牢地形复杂多变,又涉及到多条人命,师兄生怕人手不够,便让我一起来了。”
这解释合情合理。
江月蝶点点头,又问道:“你先前地牢里到底为什么隐瞒身份?”
昏迷时还好糊弄,醒来后越想越气。
“别说是我认错!你分明好几次可以解释,却偏偏戏弄我!”
温敛故抬起眼,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温柔。
“当时你神志不清,根本听不进话,又只信任‘楚越宣’,在下只能将计就计。”
“至于戏弄……”
温敛故微拧眉头:“江姑娘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江月蝶道:“你让我一遍又一遍重复。”
温敛故放下稻草,神情无辜又茫然:“重复什么?”
“重复、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