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怕她自己控制不住。

“你别闹。”江月蝶背对着他,开口时嗓音都有些含糊。

用手肘轻轻怼了他一下,她不禁忧虑:“闻长霖被你弄哪儿去了?”

一会儿要演的戏,可缺不了这位主角。

听她提起别人,温敛故本该不悦,但察觉到江月蝶此刻并无任何波澜的情绪,于是他又奇异地平静下来。

她不在乎那个人。

这个认知的出现,似是一颗被蜜汁浸过的李子,‘嘭’得在心间炸开,搅得那碗水来回翻腾。

温敛故继续想到,她对那个人,和对我,是完全不一样的。

顿时,心口的那碗水更加暗潮涌动。

明明只在一小碗中,却似能掀起滔天浪潮。

温敛故不懂这是什么,他只是本能地贴近了江月蝶,手下更加用力紧扣。

似乎这样的相连,就能让他们再也不分开。

见温敛故许久没有出声,身后的冰凉忽然贴得更紧,江月蝶浑身打了个激灵。

要命!他不会已经把人杀了吧?

江月蝶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又小心地捅了温敛故一下,语气中带着些许焦急:“温敛故?”

温敛故缓慢地眨了眨眼。

他又发现了一件事。

自己很喜欢她叫他的名字。

因着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心口的那碗水蓦然间变得平静,那颗小小的李子溅起的汁水重新落回了碗中,溢开的汁水浮在表面,似乎开出了一朵花来。

将不安分的手臂覆在自己下方,温敛故模仿着她先前做的那样,勾了下江月蝶的小指。像是玩出了乐趣,温敛故又再次捏了捏。

江月蝶立即不满地蜷起手指,不让他再碰,咬着牙低声警告:“温、敛、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