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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突然她翘起的唇角一滞,抬起小脸莫名的看着他:“你不是将这帕子扔入湖中了?”问时还带着点埋怨语气。

那段插曲她竟知道?李玄愆略觉错愕,但很快缓过神儿来,宝贝似的将帕子收回怀中,双手揽着她的背,抵赖道:“我怎么舍得?”

温梓童知他狡辩,起初还有些不高兴,可心如电转一想,这只是梦,好容易他入一回她的梦,她却为这点事与他吵架么?

想到这,她忽地就不再计较了,舒缓了神情,更紧的搂住他的脖颈,将下巴抵在他宽实的肩头上:“算了,你如今收着便好。”

李玄愆见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先是激动,旋即又不自觉的想起一件往事。

上辈子李桓当上太子后,迎了连今瑶做良娣,恩宠不断。听闻一月有二十日宿在连今瑶那,余下的几日再均分给太子妃,及其它几位侧妃。

可有阵子李桓到是夜夜歇宿在太子妃房里,起先宫人们皆以为是太子回心转意,知道疼惜太子妃了。可后来又不知从哪捅出来的消息,说是太子妃有一日在太子的右肩上咬了一口,留下齿痕,这才促使李桓不便去其它侧妃房里。

这传闻一时间使温梓童沦为宫中笑话。只是夫妇床底间的密事,总不好公然解释,只能任那些流言在下人口中交相传递。后来问罪了几人,却也是人尽皆知,于事无补。

想起那件往事,李玄愆既心疼温梓童,又忍不住妒羡李桓。

他轻柔的拍了两下温梓童的后背,诚恳的认下了她先前的指摘:“是我不对,不该将你的心意丢入湖中。”

只是这错认完,他又鬼使神差的说了句:“要不你咬我一口当作惩罚吧。”

温梓童原本正开心的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听他这建议不由得面上一僵,整个人愕然了。她轻移开他的肩膀,错开身子看他的脸,却发现他双眼透着诚挚,不是在逗闷子。

“咬你一口?”她依旧不敢置信的确认。

李玄愆深深的望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手上使了下力道,将她重新推在自己的肩上,紧紧搂着她。再次重申:“咬吧。”

温梓童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茫然又莫名,可被他拍着后背按在肩头,似乎是一副不容她拒绝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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