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和远古圣祖追着维度意志前往上层维度的这一个多月，他已经借助原始祭天咒将维度源种子体献祭给荒芜虚空。

不仅让濒临死亡的荒芜虚空好好续了一口命，甚至让他抓住机会对荒芜虚空有了更深的了解。

顺便这一路上，李牧抓住机会向远古圣祖请教了很多事情。

出于共同的敌人，出于拉拢他的必要，远古圣祖几乎是有问必答，毕竟知识虽然价值极高，但是想将知识转化为力量却困难重重耗时良久，远古圣祖并不认为解答他一些疑惑能让他威胁到她们。

然而远古圣祖却不知道，这些解答对李牧来说有多重要。

首先他知道了，维度意志的诞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远古圣祖早就怀疑，维度意志的前世荒古圣祖，实际上是荒芜虚空的维度意志转世的生命，要不然也不会将远古圣祖打了个措手不及，直接就连经营无数年的老巢都给丢了。

同时李牧还知道了，荒芜虚空的衰落不只是因为时空之力的流失。

这其中消失的时空之力最多背六成锅，剩下的四成锅远古圣祖甩都甩不掉。

远古圣祖都是九柱圣祖，诞生一个九柱圣祖消耗的资源何其庞大。

然而看看荒芜虚空的历代远古圣祖高达近万，死掉的那些还好说，活着的虽然已经失去圣界，但是依然掌控着自身力量所化巨型时空风暴，因此荒芜虚空至少有四成底蕴被远古圣祖给占据了。

如果远古圣祖全部陨落，荒芜虚空至少还能续命几万亿年。

远古圣祖知道维度意志九成九是荒芜虚空的世界意志转世，但是她们却不担心维度意志借此身份掌控整个荒芜虚空，那是因为自从维度意志第一次转世，荒芜虚空就已经诞生新的世界意志。

旧的世界意志想掌握荒芜虚空，首先就要面对新的世界意志。

明白了这一点，李牧对维度意志的忌惮顿时减轻不少。

同时他在这期间还知道了，原始祭天咒的确源自于维度意志的前前世，不过当维度意志转世为荒古圣祖的时候，想要凝聚今生的原始真名就要放弃前世的原始真名，所以对于源自前世的原始祭天咒最多发挥六七成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