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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忿忿转过身,心间一点委屈如雨落池塘涟漪般蔓延开来。他怎么就这么爱醋啊,分明她什么都是他的了,他却还这样,总试探她。

啧,现在总算知道要避嫌了?

他薄唇扬起甜蜜的弧度,自身后拥住她在榻上坐下,把人抱在了自己膝上坐着。念阮犹在生气,死命去掰他扣在自己腰前的手,一双莲足不安分地乱蹬着,想要下去。

“好了好了,别乱动了,让朕抱会儿。”

他按着她手不让她乱动,双臂却如铁将她禁锢着,令两人身躯紧贴,以此纾解腹下那股渐渐升腾的欲望。因着调养之故,二人虽未分房睡,但她也是真没叫他碰过。一到了榻上就逃得远远的,他早已憋得难受了。

“就依皇后所言,让小麒麟去。”

他抱着她缓了一会儿,温热的唇浅浅触着她耳郭,慢慢说道。

耳鬓厮磨,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地往她耳中拱。念阮颈后皆起了一层细微的颗粒,小脑袋不自然地避了避:“不是我说的,陛下分明就自己拿定了主意,别想按在我头上。”

“是是是,是朕的错。朕不该拿小麒麟打趣念念,念念别生气了。”

他原也打算派燕淮去的。燕淮与萧朗父子,皆为罪臣,可燕淮却能为他不计前嫌地所用,可见不是他不能容人,而是萧朗父子不知悔改。是故这人选非燕淮莫属。

女孩子生得娇小,坐于他膝上时,发尾便刚好扫在他喉间,即便是细微的动作也极是酥痒,引得他一阵口干舌燥。嬴昭喉头上下滚了滚,腹部有股热流悄然沿着肌理蔓延而上,索性抱着她欲站起身来。

“我就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