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泛着白光的眼睛渐渐散去，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不过大脑依旧处在高速运转状态下，喃喃道：

“贾玉书的纸人能力，需要让火将纸人烧毁，这样才能让他的一部分特性回到本体那里……”

“这一部分特性，可能是灵魂，可能是其他的某种东西……”

潘晓琴一愣，有些茫然。

她想问的，不是这个，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么多。

“那个……我是想说，黄毛他是怎么回事？”

林凡眼神重新拥有了焦距，回过神来，叹息了一声：

“我发现得太迟了！”

“我要反省自己！”

“我以为自己很聪明，一直没开智者模式，等到开启的时候，已经迟了！”

“……”

潘晓琴什么都不敢多说了，她发现，林凡比分析官还要更加神叨叨的，说得更加听不懂。

“抱歉！”

林凡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口道：“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吧！”

“在灵车上，黄毛杀了紫衣老者之后，我被震惊了，渐渐得知黄毛不过是贾玉书的一个分身……”

“虽然，在途中听到了很多不合逻辑的东西，但却一直在顺着他的话走……”

见潘晓琴依旧云里雾里的模样，他停了下来。

仔细思索了一番，这才用能够让她听得懂的话讲述道：

“贾玉书在讲述的过程中，有多个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紫衣老者是听了他的话，前往灵车这里的！”

“再比如，他想杀紫衣老者，应该很容易，但他却一直推迟到灵车上……”

“还有，他说的没时间了，一开始我以为是他变身黄毛的时间不多的，后来，我才知道，应该是另外一件事情……”

潘晓琴上下嘴唇抿在了一起，露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

“呃，你能，讲得再白一点吗？”

林凡被噎住了。

他突然间觉得有些心累，自己觉得习以为常的思维跳跃，换到她这里，却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