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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巧言令色 鸣玉珂兮 1073 字 2022-10-16

傅铎对他温和地笑:“不是说过早安了吗?”

“哈哈,看到那副画,又想说一句。”叶隋琛道:“你的琴越弹越好。”

“没有你的小提琴相伴,不能算是琴瑟和鸣。”傅铎温柔地看着他。

叶隋琛讪讪地不知道说什么,伸手把靠在钢琴上的拐杖拿了,搀扶着傅铎起来。

“小提琴,不会拉了。你也知道,我忘记的东西很多。”他想了想,自嘲地道。

据说,应该说据傅铎、还有别墅里的帮佣们说,他两年前和傅铎去日本旅游,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车祸。他们的车栽到水里,由于长时间的缺氧,他脑部严重损伤,昏睡了几个月才被救过来,却因此失去了部分记忆。

而傅铎,为了救他,长时间被压在车底,一条腿永远不能走路。

据他们说,傅铎,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恩人。傅铎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宁肯自己死也要救他。

他们都那样说,那必定是真的。虽然他再也找不回对傅铎倾心的感觉,但那是因为他不记得了,只要他想起来,就能和原来一样和睦地生活。

但即使想不起来,他也会对傅铎尽到爱人的责任——是他的错,他忘了傅铎,害傅铎一人承担这么多,还害他废了一条腿。

他会竭尽全力补偿傅铎。

叶隋琛极其有耐心地搀着傅铎,走到院子里,其实今天傅铎有工作要处理,但是为了陪他看医生,特意没有去。

叶隋琛把傅铎扶到椅子上,自己坐到他的对面。玛丽莎给他们两人各端来鸡蛋、面包和番茄酱,顺便给他们捎带了几朵矮株茉莉。

“早上好啊,两位先生。”玛丽莎笑着,露出八颗整齐的大白牙。她是别墅里帮佣的女儿,她们一家都是老挝移民过来,皮肤微微泛黑,年纪虽然才十三四岁,却很有风情。

“早啊玛丽莎,今天还有花儿呢。”叶隋琛笑着和她打招呼。

“这是我阿妈种的,我出生的日子开的花,也叫玛丽莎。”玛丽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