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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人正在那儿得瑟呢,突然一人神女般从天而降,她负手,衣袍飞卷、长发翻飞,风华绝代!

周围满是围观的人,有武林人士,也有平民百姓。

冷非颜抬头与他对视,那样的目光竟然让他觉得心头一寒,气势上就矮了一大截。

台下饮心蕊不觉间就站在巫盅旁边,她虽然也见过高手无数,但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还真是第一次见,难免就透了些崇拜:“哎,你家主人好帅哦。她谁啊?为什么我以前从来都没见过?”

巫盅今年三十有五,好歹也是一邪派高手,在黑道上也很是受人敬重。虽然被中原武林追得走投无路了,但人家好歹是被群殴的吧?哪轮得到一个黄毛丫头这样没大没小的问话?

他静静注视场中,不答。

想饮心蕊从小娇生惯养,几时有人敢无视她,当下也恼了:“喂你哑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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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盅挑眉,他怎不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于是投了无比鄙夷地一眼之后,就原地石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直把饮大小姐气了个暴跳如雷,愣是一语不发。

我拜你为师吧?

第十九章:本座无偿赠送阁下十万两白银

异族者ca一口生硬的汉语:“你是什么人?”

冷非颜笑得云淡风清,声音却透出森冷的狠意答非所问:“本座无偿赠送阁下十万两白银。”

那时候那个剑者一直不懂这话的意思,直到多年以后,他才知道冷非颜一次出手的价格是白银十万两。

冷非颜并不多言,随手捡了擂台上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剑,道声来吧,剑光之中异族剑客只觉得身如火烤,那样的力道每每震得他虎口发麻。

第七个回合下来他就感觉自己要败,但对方可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后面他被卸了手脚,圆滚滚地呆在擂台中央时便明白了。

冷非颜齐齐地断了他的四肢,倾身很快地为他止了血,笑颜如花,特别大发慈悲地道:“本座饶你一死。”

然后掷了血淋淋的剑,飞身下台,一个响亮的口哨,晨凫撒欢般地跑了过来,她策马远去。众人木木地站在原地,原本精彩绝伦的出手,可是看着台上被血浸透的人,竟然没有人叫好。

眼看着冷非颜跑个没影了,饮大小姐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因为巫盅还在这里呐。

以前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就是中原最了不起的英雄了,可是如今方知一山更比一山高。摸摸耳边的明珠坠,忍不住脸红心跳。

巫盅当然也是要走的,只是……看看身后紧追不舍的饮大小姐,他有些头疼。想想冷非颜,再看看眼前这只,同是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终于还是没能甩掉饮大小姐,任她一路跟着到了燕楼。当然她进不去,燕楼随便拎一扫地的估计都和她的身手有得一拼。

可是饮大小姐也有她的办法——在门外等,你不让我进去,难道自己还不出来不成?

晚上,雪狱里面却是一片热闹非凡。几个狱卒围着藏歌,俱是惊讶万分,原来那日对隔壁的逼供时,一黑炭滚到了他的牢里,而他竟然就用这黑炭画了一幅寒梅傲雪图。

后面的题词更让人叹谓,追电静静地站在牢门外,只看到:“凌云志、空蹉跎,誓如风过永婆娑。”

几日的刑囚,他英挺的眉目间难掩疲色,可是手却是沉稳的,即使是在这囚室也依然难掩风雅俊逸。于是追电终于也理解了冷非颜,也许……这就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

那以后倒也就拿了上好的笔墨纸砚给他,这个人也真是倔,愿意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也不愿回冷非颜身边。

冷非颜出门的时候就被饮心蕊给堵住了,年轻娇俏的脸上一脸崇拜敬仰:“哎,你……”她兴高采烈地跑出去攥着冷非颜的胳膊:“我拜你为师吧?”

冷非颜的眸子水一般浸过她年轻的脸,看得她都觉得没希望了才突然道:“好。”

那以后冷非颜准她随意出入燕楼,饮心蕊慢慢地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可是年少时总是对高高在上的人抱着肓目的景仰,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