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的「师尊」都发了话,白瀚不听就太不给面子了,他撇撇嘴,无趣道:“行吧。”

曲查、曲习婉应声而落,被白瀚重重摔在地上,纵使没受伤,撞动下带来的疼痛也要持续一阵子。

二脉弟子连忙冲上去将两人扶起来,愤怒又畏惧地瞪一眼白瀚,然后瞧向曲悍广,不甘地唤:“家主!”

曲查被他们扶起来后,还哎呦哎呦地唤着疼,扶住腰不敢动。

曲习婉更是被砸出了一眼眶的泪水,她还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得满脸通红,又怒又惧。

“行了。”曲悍广呵斥一声,将手中茶杯丢到桌子上,发出「哐当」的不满声。

“大侄子,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那可是你的长辈!”

曲悍广盯向江常宁,抛弃了笑容,皱起眉。

江常宁慢悠悠站起身,还顾着给手中没干透的笔墨吹一吹,然后才缓缓抬头,慢笑一声:“说起长辈,常宁可没见过颠倒是非的长辈呢。”

曲悍广眯起眼,假惺惺道:“你这是何意?如果家里有人怠慢你,你大可提出来便是。”

“真的可以提吗?”江常宁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微笑道,“那我就直说了。”

话音未落,他神色就冷了下来,眸光冷厉,直刺向在地上哀哀叫唤的曲查,“二叔,请问你才哪里知道那把匕首的消息?”

曲查疼得脑子不清明,痛呼几声含糊不清的有问有答:“是家主说的。”

听到答案,白瀚才满意地收回威压,优哉游哉地靠在一边柱子上。

曲悍广嘴角抽了抽,盯着曲查的视线染上了几分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