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絮儿试探性问:“比如?”

白瀚张了张嘴,眼神飘忽开,随即一叹, 坦白道:“我只是粗略知道他的一些经历, 但他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去窥探他的隐私——他马上就到了,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问吧。”

等了会儿, 舟絮儿在房中踱着步子,然后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蹭地站起来就要往屋外走。

白瀚打了个哈切:“你要是觉得无聊,我们就继续聊天吧。”

刚刚那一遭话后,两人之间的敌意明显减轻了不少,舟絮儿焦灼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她看着白瀚问:“你想聊什么?”

白瀚撑起身子,慢吞吞地问:“你是为什么昏迷?又是为什么正正好好昏在了曲月面前, 还带着她一起睡了这么久。”

舟絮儿一顿。

白瀚举起一只手声明:“这是常宁想问的问题, 我只是帮他传个话,你先告诉我, 省得待会耽误你们的叙旧时间。”

本命契约心意共享,白瀚这话说得也不错。

舟絮儿踱步回到床边, 坐下, 与白瀚沉默对视一眼后才道:“我如果说我也不知道原因, 你相信吗?”

“我信。。"白瀚懒洋洋地伸懒腰,“从地狱魔门里出来总得付出些代价, 我当然相信你也不知道原因。”

他拽过一把椅子反放着,整个人趴在椅背上,笑眯眯地说:“不过常宁已经和我签订了契约,之后想突破,只能进入地狱魔门,所以你的经验至关重要。”

说至此,白瀚的眼神忽地一变,凌厉非常,“我需要知道从你决定离开地狱魔门那一刻起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不仅是帮你自己,也是在帮常宁。亦或者说是在帮你那失踪的丈夫,常宁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