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钱箱,也还好好在那儿。
铜锁完整,并无任何撬开或被撬过的痕迹。
打开一瞧,里边几张银票也没被动。
他快步去了荣安的房间。
荣安正在整理。
“少了什么?”
“只这个。”荣安拿着同样空空如也的妆奁箱子,“爹,我这枕头边的金锁片也在。太奇怪了。”
没错!
奇怪——正是此刻虞博鸿心头的想法。
原本,他还对“那出没的黑衣人是个贼”——这个可能存有一丝侥幸。
可事实是,不!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笨的贼,只拿取了两个没锁的妆奁箱里不值钱的饰物,却放着连葛氏手腕,那只价值五百多两的玉镯子都不要?那是他送的。是他成婚前,用多年的积蓄买给她的。
不识货?
怎么可能?
而且总不会连钱箱都不识吧?
所以那并不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