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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据,为了平息舆论,消除不利影响,只能委屈了她。这不是虞博鸿的意思,而是上面的授意。

她没让爹为难,自然爽快应了。

能收获到眼下局面,她已经很满足了。

否则她还能如何?没有证据,她若逼得廖家狗急跳墙,对她完全没有好处。反而还真会让葛家和娘陷于被动,让爹那里最近下的苦功,得的怜爱全都泡汤……

而廖家那位过世的阁老毕竟对皇帝有恩,这么件空口无凭之事,总要给皇帝面子。所以荣安一早就想明白了。

前晚爹提到皇上对葛家舅舅的询问后,其实荣安便已经懂了。事实不管廖家是否真的做了那事,这个委屈只能她来吞。至于补偿,应该是会给予到舅舅身上。

委屈是吧?她受!得了皇帝一个人情,总比得罪了皇权要强。

本就是个莫须有的事件,她的成本也只是几道皮肉伤,她可以接受。

而她的乖巧,更让虞博鸿觉得自己无用且亏欠。

黑衣人查不到,府医那事也断了线索,此刻女儿遭了大罪他却依旧给不了交代,他几乎无颜以对。

“爹,您只要不忘了娘,时时保护好娘,照顾好娘,安儿就别无他求了。”

懂事的荣安露着甜笑的花猫脸让虞博鸿更加难过,家里的好东西更是不要钱一般往荣安身边搬来……

此外,葛家多了好几个身手了得的护卫,婉娘和荣安身边也各自多了一个武艺不凡的下人跟着。

于是在点头认屈的第二日一早,荣安便“醒了,且无大碍了”。

她收下了荣华代表廖氏送来的两大车礼,并对外宣称,当日那车夫只是贪钱想讹诈她,结果她银子没带够,对方便想给她个教训,结果叫人误解了……而且是她自己上的那车夫的马车,所以并不存在什么绑架之说……

这证词也同时报去了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