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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祥纹不是刺绣,是绒花手艺,虞荣安亲手做的。而那些刺绣则是她那下贱娘的手工。她们母女就是靠这样的小东西来笼络了我爹的心。嗤,何其下贱。”

虞荣英边说边翻开袖带内里。

“瞧,这里有一个安字。”

虞荣英想到当日虞荣安以绒花手艺出名后,就送了这副袖带给爹,美其名曰给爹保平安的。说白了,还不是让爹天天戴在手上,抬头不见低头见,时时刻刻都记着她们,放她们在手上?

可笑爹拿回后一直不舍得用,反而还珍而藏之给置于了多宝阁上……这样的破玩意儿,也算是宝?

他不由冷笑,那便让虞荣安和爹都悔不该!

“你懂我意思了吧?”虞荣英笑。“这个安字,既可以是平安的安,也可以是荣安的安。对!还可以是你们燕安的安!”虞荣英一拍腿,当真天注定要让虞荣安一头这么栽下!

“她这些时日送出不少绒花,这手艺谁看都是她的。你大可对外宣称这是虞荣安送你的定情信物。可以咬定她下贱勾搭于你。正好你也是习武的,这袖带你用得上,所以一切都能对上。这寓意也好,就是要你将她荣安绑在手上心上……”

朱承熠哈了一声,忍不住又哈一声。

这坏小子,真的坏!

“如此,你可以报仇了。我听说她对你拒婚了。等她名声被毁后,这次你可以拒绝她了。怎么样?想想就很畅快吧?

你可以让她跪在你脚边求你娶她。你也可以反悔只想纳她为妾,让她要么成为你的奴才,要么沦为京中大笑话,或是只能出家做尼姑去。

当然,你若厌恨她,也可以把这副袖带送给你的奴才。可以咬死她与人私通。总之,她先前猖狂拒绝你的场子都能找回来。这个报复可以吧?还有这个,也给你……”

虞荣英又将一枚将军府的令牌塞到了朱承熠手中。

“这是下人们进出将军府用的。你可以拿来咬定是她拿给你,用来私会用的。就说你们私会时,你都是用令牌装成侍卫进出。”

朱承熠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