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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荣安也算舒了一口气。她一直担心某日陶云知晓这事后会对她有想法,此刻说破,她轻松不少。

颜飞卿听了半天,还是不明两人说的什么,但她也上来抱了抱两人:“我也得谢荣安,我最该谢荣安了。”否则此刻的她,成了朱永霖的人被禁锢不说,全家彻底成了太子爪牙,更摘不出来了。想想都可怕。

“荣安,以后只要你有需要,你身后都有我们!”

“好朋友之间,不用客气!”吼吼,心情更舒爽了。

……

第二日,消息传来,常茹菲的婚事定下了。

据说当朱永泽去求做主时,皇帝先是怔愣,后又大发雷霆。

兴宁伯当众滋事,伤及多人,脾性暴烈,毫无自制力,还口无遮拦,重伤和中伤皇室世子,朝臣之后,当几罪并罚。

而燕安王妃只有两天便抵京,皇帝不愿叫人想入非非,这个当口,谁知会不会有人编排是他故意以庆南世子的委屈来敲打和警告燕安,所以皇帝决定对尹江重罚。

当然,这些个只吃朝廷饷银却不干实事的勋贵,他早就想开刀了。

于是,皇帝收回了兴宁伯的世袭爵,改成了递减。换而言之,尹江已是爵位的最后一辈。他的儿子成了庶民,再无爵位,再无白拿的俸银。

此外皇帝还罚了他一年的俸。

重罚之下,也算是对那些老牌贵族的一番敲打……

至于常茹菲,此刻她名声已彻底与朱永泽给绑定,似乎也没什么可过多纠结了。

皇帝先是问过了朱永泽的意思。

朱永泽点了头。

皇帝又直接叫来了常家国公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