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悦溪已经维持不了人形了。

“献祭契约？我听说过那种契约，只有至情至爱的一方，完全自愿才可以达成！”沈清洛听到沈悦溪说的愣住。

“是我害了阿茴，我来偿还……”沈悦溪说着，半阖的狐狸眼看向了另外的方向，却是坐着轮椅来的沈茴芜姐姐沈蒖艺。

“献祭契约早就失传了，没想到你还能弄到一块刻着献祭契约的法器。清洛，把之前给你姨祖母拍的那颗灵元丹给她吃了。别死在我们沈家了。”沈蒖艺说道，看着沈悦溪眼神复杂。

要说当初知道沈茴芜被沈悦溪带走，找到沈茴芜时她已经修炼有成，诅咒之印被烙印上时，沈蒖艺的确非常恨沈悦溪。

她宁愿自己被诅咒，也不想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被诅咒。

过了这么多年，曾经的恨，不像以前那么激烈却还是存在的。

傻傻的妹妹，为了沈悦溪保存了一丝魂魄，连诅咒之印都忽略了。醒来时时刻刻为了沈悦溪痛苦，让沈蒖艺心疼不已。

她不是很明白，沈悦溪那只小妖值得沈茴芜这样吗？

全家人都不记得，只单单记着沈悦溪！

沈悦溪要来看沈茴芜，沈蒖艺不想看到她的，就回避了。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沈茴芜不单单身体在恢复年轻，魂魄竟然也恢复了一些。

原本只有一丝残魂残魄的，渐渐生出了其他魂魄。

虽然还是不全的，极为微弱，却已经是质的飞跃了。

这些都是沈悦溪牺牲了自己换来的。

此时沈蒖艺似乎有些理解沈茴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