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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静默片刻。沈琅还没摸清这个蹙眉是什么意思,就见肖闻郁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他刚到眼前,她的腕际猝然一紧,下一刻就顺着力道被拉进了卧室门内,没来得及反应,耳畔关灯的声音随即响起。

沈琅措不及防地被箍着腰揽过去,顺势跌进对方的怀抱,脑后被宽大修长的指掌覆垫住,随之压在了身后半开不合的门上。

次卧的门“咔哒”一声碰上。

室内陷入彻底沉不见光的黑暗中。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沈琅一时捕捉不到任何信息,心脏随着关门的声音猛然一跳,只感觉肖闻郁灼热沉然的气息染过她的额角,温热的唇一路触碰至脸侧耳畔,低低沉沉地开了口:“我确实很在乎。”

沈琅下意识问:“在乎什么?”在乎配不配?

这句话说得下文不接上文,沈琅被肖闻郁熟悉而强势的气息拢住,手指还没蜷起来,他就像预知到她的反应一般,指骨循着她的手腕反扣住,带着沈琅的手拉向自己。

深浓的黑暗中,沈琅的指尖触碰到男人腰腹分明而流畅的肌肉线条,不由自主地滞了瞬,随后被带着往上。

隔着紧绷而起伏的胸膛,她感受到了肖闻郁搏动有力的心跳。

“我吃醋,嫉妒,忍不了别人注视你的目光,怕你恐惧退缩而不能接受。”这些隐秘露骨的话只有在黑暗里才得以宣泄出口,肖闻郁的声音和心跳近在沈琅耳边,含着欲,更多的是直白袒露,“它是你的附属品。你应该想我配不配得上你。”

无关名利地位,感情的自卑方永远属于心跳先搏动的那个人。

良久,沈琅缓过劲儿来,忽然轻着尾音问肖闻郁:“为什么不开灯说?”

肖闻郁松开掣肘住沈琅腕际的手,声音像在按捺:“我见不了你的反应。”

“……”沈琅在黑暗里弯唇,心情很好地顺着话逗他,“就算关了灯,现在的你听起来也不像是多冷静的样子。”

然而下一秒,沈琅所有待说出口的调侃话被耳垂蓦然传来的湿润疼痒打断。

沈琅还在感冒。肖闻郁在放开她前,压着翻腾汹涌的欲|望,饮鸩止渴般舔吻噬咬过她的耳垂,气声低沉而哑:

“你没见过我不冷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