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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成笑了,“是,您这话,奴才回头定然告诉主子。”

目送着四福晋缓缓离去,柔成转身寻了瓶子添水来将桃花插上,然后摆在暖阁炕桌上,驻足欣赏片刻后轻手轻脚回到了寝间中,继续穿针引线。

日子一天天的过,眼见产期将近,宋知欢身边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四福晋回府两次,因怕宋知欢身边离了柔成不成,便只捎了书信出去,揣着宋母给准备的各样东西以及书信回来。

李氏恨不得长在宋知欢房里,每天盯着她看,稍有些不对劲就要喊太医。

四阿哥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也是紧张的不得了,自从进了三月,就连连宿在宋知欢房中,还是宋知欢嫌他在房里碍事耽误睡觉,才尽量言语婉转地将他弄走了。

柔成本来是个最稳重缜密细致妥帖不过的人,这段时间也急的油锅上的蚂蚁一般,日日夜夜守着宋知欢,不敢错过半个眼神工作,唯恐出了意外。

宋知欢便是最淡定的一个了,每天按时按点遛弯散步吃点心,十分有规律。

春日的午后,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觉惬意极了。

宋知欢和四福晋、李氏并排躺在廊下的躺椅上,宋知欢身上还带着一条玉色绣紫鸢花的线毯,她微微眯着眼,猫儿一样,显然十分舒适。

四福晋略带担忧地看着宋知欢高挺着的肚子一眼,道:“林太医说产期就是这两日了,可你这肚子怎么总没个动静?”

“就是。”李氏拧着眉道:“这日日看着,实在是揪心的不得了。”

“唉。”宋知欢叹了口气,无奈道:“她想什么时候出生,我又有什么法子呢?且等着吧,生孩子这事儿,急不得。太医不也说了,妇人生产日期短暂推延都是正常的。”

看着她一派淡定的样子,李氏翻了个白眼儿,道:“我们为何这样揪心,还不是担心你?”

四福晋也道:“我们这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你倒是淡定。”

宋知欢无奈,握了二人的手,道:“好了,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但这种事情也急不得,慢慢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