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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成只抿嘴儿笑,道:“好多了,咱们格格早上领着二格格看您,偏巧儿您睡着,也没看到。”

宋知欢嗔她道:“你那药,可把我害惨了!”

“天地良心,那要可不是奴婢开的。”柔成只道:“奴婢不过提了一嘴,出了个主意。”

宋知欢撇撇嘴,又扯了扯柔成的袖子,打了个哈欠娇声道:“柔成姐姐,我困了,容我睡会儿可好?”

柔成扶着宋知欢躺下,含笑为她掖了掖毯子,就坐在床边柔声道:“主儿放心睡吧,奴婢就在这儿守着你。”

“嗯。”宋知欢在被子下握了握柔成的手,阖目睡了过去。

这一睡,宋知欢便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七八日。

本来小小一个风寒,早该好了的。

偏生一日暴雨,院子里的桂花落了不少,又眼见天一直阴着。宋知欢看着心疼,站在廊下吩咐人将花都采了下来,或制成桂花蜜糖,或烘干做了花茶,好歹不叫浪费了。

然后当夜就起了热,断断续续烧了好几日。

柔成看的好心疼,坐在床边眼泪不住地流,直到宋知欢发誓从此再不做那样的事了,方才令人放心。

然后又是重复的流程哄好了敏仪和翼遥,青庄嗔怪着说了宋知欢两句,也不敢往重了说。

宁馨绷着一张冷脸往床边一坐,一双眼睛盯着宋知欢,足让她骨头缝里都发冷,连连告饶指天发誓,这才罢休。

四贝勒回府来,也过来看了一次,俩人尴尬地在屋里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面对面半晌,宋知欢端着谦卑小意的姿态把人送走了,回来大大松了口气,道:“你说他来我这儿,他看我我看他,不尴尬吗?”

“什么我啊他的,主子注意些。”柔成为宋知欢紧了紧披风,轻声道:“快回屋去吧,这里冷的很。”

宋知欢点了点头,倚着柔成撒娇道:“想吃白玉京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