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页

柔成在一旁立着,也悄悄笑了。

豆蔻于是磕了头谢了,又脆生生地道:“奴婢日后定然更加用心办差,好对得起主子的赏!”

宋知欢瞥了柔成一眼,一面让豆蔻起来,一面对她道:“看看,你徒弟都比你嘴甜,她再历练两年,我就不要你了!”

众人都知道她在和柔成说笑,柔成也不慌,只作出一副深闺怨妇模样,幽怨地看着宋知欢,道:“奴婢服侍了您几十年啊!青春年少一腔热情都给了您,如今有了新人,您就不要旧人了?”

说着,她又演足了戏,轻轻叹了一声,“也罢,既然您不需要奴婢了,那奴婢留着也是碍您的眼,奴婢家去便是,也省了您开口了。”

宋知欢又得笑嘻嘻地去哄她,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悔不当初,痛啊!她为什么要想不开地去撩柔成的闲?

是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吗?

入了秋,雍亲王府又有了一桩喜讯。

年侧福晋,有喜了。

不过这喜讯发现的有些匆忙,是从圆明园归来一路奔波,年氏再次卧床,请了太医来诊脉才查出来的,但因她秉素柔弱,这一胎的状况也并不大好,如今正在太医的嘱咐下卧床静养。

雍亲王怕是高兴坏了,日日赏赐流水一样的送进暗香疏影阁,却并未为年氏招来多少的艳羡。

敏仪对此并未发表什么感想,只命太医好生为年氏安胎,往暗香疏影阁送了不少安胎补品,做足了当家主母的关怀之责。

至于那些珍贵补品年氏会不会用,便端看她自己了。

这日天气好,敏仪邀了宋知欢、华姝与青庄来打牌,众人在暖阁里凑了一桌,青庄难得手气好,连和几把。

宋知欢笑吟吟看了她一眼,“果然身子好转了,手气也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