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用餐巾擦拭了嘴角,声音疏懒:“那就再穿一次吧。”
因为,他又要脱一次。
万惜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捞起。
她双脚离地,只得大声抗议:“宁恒,你得把我当个人!”
他开始解那打底的黑色,双眸也是流动的黑色:“是你说的,休息时就想睡觉。”
喂喂喂,此睡非彼睡啊。
可是万惜已没有力气抗议,风吹动房间窗帘,如春|水晃动,她恍惚间只看见胸|前属于他的头发,泛着柔软的光泽。
当天早上八点,宁恒坐飞机返回南城,当天晚上八点,宁恒又要启程离开。
黄歌歌竭尽全力周旋,终于帮万惜请到假,免去了省队晚上八点的集合,但她必须要在十点前返回寝室。
万惜将宁恒送到了机场,一路上,她微垂着眼,情绪低落。
宁恒也是待到最后一刻才去过安检。
“很快就能再见面了。”他安慰道。
万惜却摇头。
才不是很快。
短暂的寒假之后,又会是漫长的离别,宁恒还会留在北京考研考博,这样的分别仿佛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