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宁恒眉目清澈,而如今的他却瘫在吧台上,姿态萎靡。
万惜结清了酒钱,拖着宁恒出了酒吧,她只是硬拉着他,努力往前走,她想要带他快些回家,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给他喂醒酒的汤,哄他快些入睡。
可在小区外的林荫道上,宁恒停了下来,声音嘶哑而颓废:“万惜,我走不动了,你自己走吧。”
他说的,仿佛是另外的事。
万惜装做听不懂的样子,用力去拉他,可他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不肯移动分毫。
月色淡漠,星光稀寥,他的眼里全是残垣断壁,衰草寒烟。
宁恒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我们俩,还是……算了吧。”
在话音未落时,万惜倏然伸手,扇了他一巴掌。
巴掌并不重,她从来不舍得他疼。
清冷月光下,她眼眸清澈,微红却坚定:“我不答应,还没到一辈子。”
他答应过她,会一辈子在一起,少一分少一秒都不可以。
他怎么能言而无信?
当得知万惜找到宁恒后,周瑶草和原初乐这才放下心来。
原初乐开车送周瑶草回家,并告诉了她宁恒最近的打算。
周瑶草觉得不可思议:“宁恒怎么可以跟万惜分手?他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