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心上的脓疮,必须得挤破消毒才能康复。可万惜现在却选择了隐藏,用纱布包裹,到最后,那颗心会感染至坏死。
可黄歌歌同样明白,这种事只能靠万惜自己想通,她这个好友能做的,就是尽量开导。
万惜这次回南城,主要是为了照顾夏老太太。
一周前,夏老太太不慎摔倒,小脚骨折,在南城医院住院。
吴城教练大方地给了万惜一段假期,想让她顺便好好散心。
万惜在医院不眠不休照顾了夏老太太一周,夏老太太担心万惜憋闷,硬是让黄歌歌过来,将万惜拉出了病房,逼着她出去散心。
万惜只得跟着黄歌歌来到了已成规模的射箭俱乐部里。
“你和大师兄准备什么办婚礼?我提前准备大红包。”万惜问。
大师兄和黄歌歌去年就领了结婚证,可因为队里训练忙,始终没找到时间办婚宴。
“等他退役吧,我们商量好了,退役后,他回来我养他。”
这两年来,大师兄最好的成绩也只是取得了铜牌。
毕竟,得到金牌的人只是少数。更多的远动员,则是默默无闻地退役了。
黄歌歌的射箭俱乐部经营得不错,连着开了好几家分店,养个大师兄那是毫无压力。
话题就这么自然地转到男人身上,黄歌歌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宁恒……”
“都过去了。”万惜微笑。
笑容中看不出任何悲伤的痕迹。
“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黄歌歌朝着她身后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