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年有一次回国时,我偷偷在训练基地门口站了一整天,想要看你一眼。可是从早上等到下午,你都没出现。”
那个时候,万惜将自己包裹住,半年都没有出过训练基地大门。
“如果见到了,你会怎么办?”万惜好奇。
“会躲着,不敢让你看见我。”宁恒诚实以对。
那个时候,满身酒气的他没有资格见她,所以始终忍耐着。
那些情感都积压着,直到现在,爆发出来。他只想要抱住她,索取,给予,怎么都不够。
宁恒再次吻|住了万惜,细细密密的吻,如火苗漫天漫地窜起。
“今天……真不行。”万惜觉得自己此刻的声音非常陌生。
软得没了边,像是漂浮在水面上,没有着力点。
万惜的手,被宁恒给拉着,向下,再向下,一直到他感情最浓烈之地。
“那就帮我。”他的声音,像是祈求,又像是命令。
他的眼里,又布满了红色。
万惜无法拒绝。
虽然酸软,但她乐意看着他,在自己手里挣扎。
忍耐是一根细线,那根细线被拉扯着,逐渐扯到最薄最细。
额角上的细密汗珠,墙上那不断晃动的影子,夏夜的潮湿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