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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焕棱模两可的唔着声,伸一只手指触到她眼下抚了抚,她立刻想避开,只侧着身不想让他碰。

裴焕的那只手抚到她的颈侧,看她轻咬着唇,他笑了下,“女人不一定就只能守在闺房里。”

沈初婳歪过头,推搡着他的手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裴焕揭开她的衣襟,她覆手遮住,他眼眸幽深,脸上显出一种莫名的怜悯,“你想她走你的老路吗?”

没有自保能力,遇见了危险只能寻求人庇护,可谁会这么好心,不给点好处就想叫人听凭差遣这不是做春秋大梦,如果可以自己有主见,有一身本领,那人前必不会再受桎梏。

沈初婳一时缄默,沉思许久,她开口出声道,“你想叫她怎么办?”

整个邺都的风气都是闺阁女人足不出户,能在外面行走的那都是正室或者市井妇人,这种局势从前朝就延续过来,她一个女人家反抗不了,要想不吃苦头,就只能照着规矩做。

裴焕托起她的下颚,垂首去吻她,“你见过钟小姐。”

沈初婳闭着唇不让他亲,只转过脸沉闷不答。

裴焕便吻着她的面颊,喃喃道,“我想叫欢欢习武。”

沈初婳抖两次长睫,眸子呆滞住,他的唇印到她下巴处,她就绵着身偎进他胸前,她枕着他的肩膀,在他褪掉她的外衫时很低的说道,“……会不会变粗鲁?”

她对钟沐妤的印象停留在那些不好的记忆里,诚然她有武功,可她的一些言行举止委实难看,爷们儿像,总不拘小节,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当真算是缺陷,时下讲究柔美,女人得纤瘦柔弱,不能如钟沐妤那般风风火火。

她倒是愿意欢欢习武,就怕她习武后也染上臭毛病,那以后她得后悔死。

裴焕双手捧住她的脸深吻,在她呼吸不畅时笑出声,“有你这个母亲,她能粗鲁到哪里?”

沈初婳戳他肩膀,不依不饶道,“我瞧她像你了……”

裴焕捏住她的手盖身上,一翻身倒进被子中,锁眉道,“像我怎么了?像我丢你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