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觉得原则还是要有的,于是回话时客气恭敬有余,亲近却是不足,不过太后却不介意,同他们说过几句之后便跟天景帝叙话去了。

此时白玄得了空,便问楚灵越说:“上次你病刚好便动身去了东南,东南天气不似京都,病可还有反复?”

谢迁闻言便也看向楚灵越,楚灵越只冲白玄点点头:“多谢大祭司关心,没有大碍。”

不过白玄此时却敏锐地感觉到他俩气氛有些不一样,暗地里给楚灵越递了个眼神,楚灵越却装作没看见。

白玄摇摇头,也不再多问。

后来天景帝见他俩站在一旁也无事,便让他们先走,白玄本想和他们一道离开,不过太后却说待会儿还想和大祭司探讨探讨药理,是以白玄也只好留下。

随后谢迁和楚灵越便先行告退,他俩出了禧宁宫之后,谢迁就试图找话:“陛下挺关心太后娘娘的哈。”

见楚灵越没答话,谢迁又说:“陛下和太后也好信任大祭司哈。”

还是没理。

谢迁摸了摸鼻尖,突然也不是很想说话了。

楚灵越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就开始生闷气,有时候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

可他为什么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啊。

不过他这边还没纠结完,下一刻却忽然被一股大力带到了旁边假山里,谢迁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扣住了,然后对方就重重地压了下来。

楚灵越这次似乎没了先前的温柔和生疏,像凭着本能似的,他吻得很凶,像要把谢迁吞吃入腹一般。

谢迁的唇没一会儿便被碾得发红,呼吸也在动作间被掠夺殆尽,比之六月的急雨似乎来得还要猛烈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灵越终于同谢迁分开一线,而后他把脸重重地埋进了谢迁颈间,滚烫的鼻息肆意地喷薄在谢迁皮肤上。